其实在古代,关于椅子的样式有很多种,没有我们想象中的那么贫乏。
同时椅子在不断进化和完善的过程中,还代表不一样的身份和含义,这里简单说几个。
有代表着皇权至上的宝座;有代表天人合一的圈椅;有内圣外王的皇宫椅;有师出有名的太师椅;有学优则仕的四出头官帽椅;有代表文人清雅的南官帽椅。
有代表大权独揽的交椅;有修身养性的禅椅;有美若瑰玉的玫瑰椅;有油灯提梁的灯挂椅;有大家闺秀喜欢的秀墩儿等。
说了这么多,就是没有躺椅,嘿嘿!
木盆奉上,温水加好,毛巾准备,脱鞋,脱足衣(此时没有袜子一说,足衣,顾名思义,脚的衣服)。
“贵人选盐浴,艾草,还是醋?”眼下就这三种,其他项目后续将持续改进。
“艾草加盐。”李子木选了两种,醋他受不了,太酸爽,总感觉是在腌猪蹄。
“三种全要。”李从信就是辣木自信。
剩下的人一看,心里有数了,妈妈告诉我们,不能跟傻子一起玩,纷纷跟上李子木的脚步,选了艾草和盐。
经常泡脚,能疏通经络,加快血液循环,还可驱寒,对女子来说还有改善宫寒的作用。下一步再开一家女子足浴馆,清源郡有钱的大娘子小娘子还是很多的。
从脚入水的那一刻始,从下到上能感觉到毛孔迅速张开,浑身舒爽,遍体通泰,再被柔弱无骨的小手一碰触,那感觉,犹如过电般酥麻。
其实人体的很多重要穴位都在脚上,密密麻麻,强大的中医来给你解答。
然后,躺在软绵绵的躺椅里,如坠云端,飘飘欲仙。动一下手指头都懒得动,身体和感官的享受得到了莫大的升华。
什么?怕痒?怕痒也要忍住,臭脚丫何时有如此待遇?再说五两银子的起步价,着实让人肉痛。
我要啃猪蹄,啃五两银子的猪蹄,以形补形。
足浴的魅力,无处不在,以前大部分在贵族中流传,现在为了银子,呸!为了增加再就业,促进商业发展,面向大众,必能风靡一时,若不信?有史为证。
夜幕下的足浴城迎来了老公破产式的消费,或许我们会明白莫泊桑的一句话,洗好的,洗贵的,就是不洗免费的,88号小妹略显羞涩和生疏的手法,贴心的问候以及温柔的话语,都让他感受到了初恋般的甜蜜。
洗脚只是一时的,办卡加钟才是主旋律,请不要相信,男人办卡加钟像山坡上的蒲公英一样,唾手可得,但请你一定要相信,每当私房钱攒够88号小妹的临界点,小妹的温柔值得他全力以赴,哪怕粉身碎骨。
罗曼罗兰曾说过,这世界上只有一种英雄主义,那就是宁可身上无分文,也要借钱度佳人。大哥一怒为红颜,欠债还了好几年。
几人中只有李子木还算正常,舒舒服服,迷迷糊糊的进入假寐状态。李从信是吃过猪肉的,轮享受这一块,他当仁不让,很快就爱上这种感觉,惬意的直哼哼。
其他人个个受宠若惊,林风紧张的脸都变成了猪肝色,我的脚,我会不会变得不纯洁了?沐白更是一脸郑重,咬紧牙关,仿佛在和武林高手大战紫禁之巅。
朱英俊最会演,表面上波澜不惊,颤抖的手指却出卖了他。
江源歪着头,抱着枕头,咬着枕角,小腿抖个不停,都麻了,话说你这姿势……?被强了吗?
罗三水不愧为罗三水,仿佛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,从柔弱无骨的小手摸到他脚的那一刻起,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就没停过。
内心独白:哎!哎哎!哎哎哎!哎呀!哎呀呀!哎呀呀喂!额滴亲娘来!
足浴,喜欢的人深陷其中,不可自拔,对怕痒的人,就像受罪,受刑一样。
大家都没说话,全部的精力都拿来对付脚上的魔爪了。
最可气的是,吉王殿下和郡王殿下竟然打起了鼾,鼾声四起,琴声相伴,两人此起彼伏,犹如交响乐。
给林风洗脚的是八号小妹,清纯的如同白莲花,脸色比林风还要红的通透,望着眼前的帅哥,甜在心里,爱在手上,她嘴角不时的扬起,眼神闪躲,难掩羞涩。
这攻势,小鲜肉林风那吃得消,如坐针毡,如芒在背,如鲠在喉,如履薄冰。
“小娘子,可以了,让我休息……休息!”林风小小声的言道,顺便抽回双脚,再也不愿放在脚盆里。
水珠滴在地上,犹如八号小妹的心,瞬间摔得稀碎。失望之色一闪而逝,忙起身拿起手边的毛巾,想给他擦脚。
“我自己来。”
林风接过毛巾,胡乱擦了几下,然后盘膝而坐,顺手拿起茶杯,喝口茶压压惊。
“我们还有送足衣,免费的!”
“不用,我有。”
洗脚不满意,擦脚也不让,送足衣也不要。
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拒绝,八号小妹惶然无措的站在那里,可怜无助的瞄了一眼弹琴的女子,再左右打量一番,包厢里只有自己闲了下来,莫非被贵人嫌弃了?
她仿佛做错事的孩子,低着头,手指来回搅动着衣角,双肩抖动,眼泪像不要钱似的,顷刻间滴落成雨。
无语凝噎,我见犹怜,玉容寂寞泪阑干,梨花一枝春带雨。面纱很快被打湿,显现出朦胧的轮廓。
泪珠划过脸颊痒痒的,八号小妹也顾不得要脸了,呸!哪里还有脸?第一次洗脚就整黄了,她撒娇似的扯下面纱擦眼泪,露出真容,包厢里瞬间多了一种色彩。
“小娘子长得真带劲!”
“哇塞,面纱之下竟藏着绝世容颜。”
“我滴乖乖!我下次一定叫八号。”
正在几人惊艳的时刻,辛妈妈拿着贵宾卡推门而入,现场很诡异,笑容凝结,一脸懵逼!o((⊙﹏⊙))o!
八号小妹仿佛找到了组织,“哇”的一嗓子哭出了声。
悠扬缠绵的琴声也跟着附和起来:“噼里啪啦!叮叮当当!”
李子木和李从信这哥俩被琴声打断,慢慢醒转,开机。
“水灵儿,怎么了?”辛妈妈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