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吐绿液的不是别人,正是躺在正中央碧绿棺材的张郎父亲!
“快醒醒!快醒醒!”张晓玉惊讶的推搡着裁缝六爷爷!
几人立刻打起精神,但也不敢轻举妄动!
只见,那口棺材已经被人打开!在几个人的眼皮底下,毫无声息的就打开了,是怎么做到的?
张郎父亲坐起,大口喘息!一口口绿液从他的嘴里喷出!
“emmm,也没见他喝多少呀?怎么喷出来这么多?”叶雷有所疑惑。
此时的张郎父亲,满脸狰狞,青筋暴起,呆呆的坐在棺材里,痴痴的盯着正前方,眼神呆滞涣散,嘴里嘟囔着:“子丑寅卯。。。。!”。
“这又是起什么法?”裁缝六爷爷仔细听着,却听的越来越模糊。
叶家之法与西派陈家之法多有相似之处,所请之法的法咒也颇为相似,一开始叶雷也以为陈家与叶家有很深瓜葛,但。。。。!
本来还都沉睡于碧绿棺材之内的人们,齐刷刷的推开棺材盖,坐了起来,这气势,十分震撼!
“子丑寅卯。。。。!”。
“子丑寅卯。。。。!”。
“子丑寅卯。。。。!”。
。。。。
所有棺材中的人都一起跟随张郎父亲念诵符咒,同样是眼神呆滞。
依偎在棺材外的孩童们突然哭闹起来,凄惨之声,比比皆是。
叶雷头顶冒汗,他哪里见过这阵势,下意识的看了看手表:凌晨三点二十四。
张晓玉和温雪,惊吓的抱在一起,甚至都不敢直视眼前的景象。
“齐诵生葬歌!”裁缝六爷爷说道。
叶雷多有疑惑,生葬歌怎么会是法咒呢?道:“一起诵法咒?这个也。。。”。
“不,这个并非是法咒。而是镇魂曲!”裁缝六爷爷道。
“镇魂曲?”叶雷更是不解,法咒怎么成了镇魂曲。
“你仔细听!”裁缝六爷爷示意叶雷仔细听。
果然,虽然是诵法咒,可仔细听去,那里面竟然有音律。叶雷惊到:“这曲?”。
“没错,正是叶家老宅中供奉的那本阴书中的!”裁缝六爷爷所知之事多于叶雷。
可恰巧,叶雷过目了这本《阴书》,这首唯一的咒曲的曲子,叶雷是记得的。
“叶族,镇魂曲!”叶雷不敢置信,这不外传的密咒曲,外人是怎么窥得的?
“这是要镇谁的魂?”叶雷父亲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眼前一切,不敢有丝毫眨眼。
爬出来了~~~!
棺材中的人,除去“老祖宗”,全都爬出来了。一改往日的站立行走,如两栖动物,爬向几人?
房梁上的洞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关上了,大唐之内一片漆黑,只有星星点点的绿光。
绿光正是从这群人眸子里散出来的,和之前那一幕简直一模一样。
“快跑~!”裁缝六爷爷提醒着大家逃离。
可就算是能够逃离开大堂,可怎么逃离结界的范围呢?
与其这样,还不如正面应对。
“算了,不要逃了!”叶雷父亲深吸一口烟,烟头的红点闪烁。
“不逃,难道等死嘛?”叶雷反驳道。
“对,等死!确切的说是憋气装死!”叶雷父亲有了电子,道。
难道这群人和影视剧中的僵尸一样,靠闻气辩位?死马当活马医吧!
张郎父亲带领这群族人已经攀爬至几人身边!
果然如叶雷父亲所想,这群人都伸出鼻子上下嗅气,哪怕发现一点生气都能识别出来一样。
一双铮绿的眼睛已经抵在叶雷头下,不断地嗅着气味。
此时叶雷已经憋不住气了,心中默怨自己当年没有跟着父亲学习憋气。这憋气是叶雷一直很反感的一个事情。在与父亲有限的共处的时间里,被父亲不断的叮嘱憋气之法。可每当他练习憋气之法的时候,脑海里就会浮现出太爷爷穿着寿衣躺进棺材里的那一幕。
呼~~~~!
叶雷长舒一口气,心想这下子完了,要被这群怪物给吃喽?
戏剧性的一幕来了!
呼~~~~!
呼~~~~!
呼~~~~!
呼~~~~!
其他四人也都没有憋住,都倒换了一口气。
“话说,老父亲不是一直以憋气时长而自豪嘛?这才多长时间呀?”叶雷心中嘲笑道。
几人心想,肯定会被这些人扑上来!
万万没想到,这群人根本不把几人当回事,直接略过,走出了大堂!
????
叶雷几人满心疑问,只好跟着这群人走出了大堂,朝着那条小路的另一个方向走去。
张家族人依旧吟唱着咒曲,可明显的能够感觉到,曲子有所变换,变得阴沉冷漠。
“叶家的咒曲是小调?咋这么阴森?”叶雷听着曲子,身上发冷,打了一个寒颤。
小路的尽头,突然柳暗花明,没了之前的压抑,让人心中豁然。
一片宽敞的空地,粗略看上去没有什么异常。
只是在这片空地的正中央竖着一根柱子,这柱子和大堂主房梁隐约看上去有那么几分相似,微光衬的,也是看不太清楚。
张家所有族人都停下脚步!
噗通~~!
噗通~~~!
。。。。
一声声的下跪声,在这片空地上回荡。
“emmm?过年磕头嘛?”张晓玉又有了心情,啃着面包。
裁缝六爷爷大起胆子,试着向那根柱子靠近,直到距离那根柱子只有两米左右,太才看清楚,惊出一身冷汗。
说来也奇怪,张家族人只顾胡乱叩头,完全没有注意裁缝六爷爷的举动。这和印象中的张家族人灵动的五感,有些出入。
“祭神。。。柱!”裁缝六爷爷颤颤巍巍的挤出这三个字。
“祭神柱?”叶雷同样也被惊出一身冷汗。
“祭神柱?是什么玩意,这么恐怖吗?”张晓玉不以为然,毫无顾忌。
见几人不说话,张晓玉也猜到其中厉害,看了看在一旁瞪大眼珠的温雪道:“你知道?”。
“嗯~~~!听过!”温雪小声道。
“那究竟是什么呢?”张晓玉刨根问底。
“我也说不太清楚!只知道这是极其狠毒的一个法子!”温雪同样惊恐,但并不知道这法子是对付谁的,多少有些缓解。
“子丑寅末辰,巳字头上盘。。。。”